晏七公子

远处有高楼

明楼是我的最爱,凌远是我最爱最心疼的娃,一个是盛世美颜,一个是绝代佳人,若说没奇缘,偏又遇上了他啊啊啊····

医院,无论在何时都是人满为患,因此造就了很多见缝插针的投机分子简称票贩子。
这天凌晨五点天还未亮,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就已经进入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当中。
凌远方进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人满为患队伍都排到了院门口,时不时的还有几个戴帽子的票贩子猖狂放肆的行走其中倒号卖号。
偏这时还有个不长眼的票贩子头戴鸭舌帽头也不抬的给自己递过来一张号,囔道:“来,收点,多拿点,总比自己排队强多了。”话还没说完就被凌远一把将他手上的票全部都抢过来,神情严肃怒上心头,斥道:“出去!”
语气冷漠严肃,吓得票贩子一跳,偏还不自觉的说道:“你谁啊!说谁呢!”正还想叫囔几句,就被旁边的一直蹲守的人拉开了:“走走走,发名片你也不看人。”一会儿又对着凌远哈腰道:“凌院长。”
凌远不等他继续说道,冷声说道:“别的医院我不管,但是在我第一医院,就绝不允许你带着人在这里盗号卖号!”
“凌院长,我····”
“出去!”冰冷的二字冷肃的目光顿时让票贩投资住了嘴,只好愤恨的离去。
凌远怒视这他们,继而转头看向身旁的老葛,谈道:“老葛,这样的情况就不能杜绝吗?”
“确实没办法,院长,现在各医院都这样,我们又不是什么执法机构,只能是他们来了我们给轰走,再来再轰,别无他法了。唉····”
凌远听罢,眉头皱的更紧,却也知道老葛说的是事情,只能说道:“以后不能再让他们进来了。”
“哎,好的院长。”老葛见凌远就要离去,马上说道:“院长,金副院长说您的办公室有贵客在等候,让您一来就过去。”
“恩,好的。”说罢凌远就一人独步回办公室。
路上远远地就看见了李睿过来了,眼中一笑却仍是端重的说道:“今天上午郁宁馨会去你那报告,好生担待点。”
“郁宁馨?”李睿习惯性的反问,脑海中立马就想起了昨天那个飙车飙到医院差点把金副院长撞到的那个人,她竟然还被录用了,姓郁,莫非·····

凌远微微一笑一眼就可猜到了李睿心中所想,“你猜的没错!她就是郁总的女儿。”
“哦,可是我吧····”李睿还想在说什么,却被凌远一语打断了:“我不是和你商量,我只是通知你。你作为主任就负责接收,别的就甭管了。”
“没听见,我没听见····”说完李睿就挥挥手,一路向住院部走去。
“没听见也得给我接收。”说罢片刻不停的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果不其然,一打开门,就见沙发上端坐两人,一男一女,看衣着打扮非富即贵,雍容大气,还有老金陪同着身份绝对不一般。
一进去两人立马起身,那女子说道:“您就是凌远院长吧,我们从老院长那就听到了他对您的称赞,您医术高明,全国有名,在此舍弟,拜托您了。”
举止娴雅,端静柔和,眸如秋水却满含着愁绪,声音更是温婉中带着一股担忧,让人听了就忍不住心动。
凌远心中对她大为好感,这方说罢她身旁的男子顺势扶着女子坐下,自己又对凌远说道:“家兄身体一向不好近期又犯病了,家姐担忧过甚,还望凌院长不要见怪。”
语气不卑不亢举止得体大方,这一对姐弟,看其做派定非一般名门大族,更难得的还是谦虚有礼低调宽和,让见惯了那些挥金如土气焰嚣张的豪门顿时耳目一新好感倍增。
凌远难得用柔和的语气说道:“令兄既然到我们第一医院了,我凌远定会顾其周全让他安然出院,你们还请放宽心。”
“恩,谢谢您。家兄的过往病历,我们已经交给了金副院长,一切拜托您了。”说罢起身,凌远也起身,两人握手笑道:“不客气不客气,这是我应该的。还有您们两贵姓?”
这话一出,男子登时不好意思起来,连坐在一旁的女子也甚是抱歉的笑道:“真不好意,这么久了我们都还没报上名字,我叫明镜。”说完指着身边的男子说:“这是我二弟明诚,我家大弟拜托您了,凌院长。”
唤作明诚的男子也忙握住凌远的手,歉意的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大哥,拜托您了凌院长。”
“您大哥的名字是?”凌远问道。
“明楼。”
明诚说起这个名字时,眼神甚是骄傲,想必这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凌远第一次这样想到。
目送着明镜明诚两人出去,久久不言,心底不知为什么,竟无端的起了一丝涟漪,想早一点见到那名为明楼的人。
一旁的金副院长见凌远这样子,心里大致猜到了其所想,说道:“是不是觉得很稀奇啊?现在这世道,很难再看到这样知书达理谦虚宽柔的豪门大族啊,他们可真是非一般人啊!”

金副院长这么一说倒是让凌远心中起了兴趣,坐下看着他说道:“怎么说,老金。”
“呵呵呵,他们明家在上海那可真是出了名的豪门大户,明日香起家现在横跨房地产金融电子产等多个方面,可以说是垄断上海经济长达半个世纪之久,和晟煊集团的谭氏家族齐名,实非常人也。”
金副院长见凌远兴趣更甚,说的就愈加高兴,继续道:“更令人叹服的是明家长子明楼,他你总该知道吧,上海前任市长,身居高位作风硬派力图改革,将上海前些年的靡靡之风一扫而空,可惜啊!四年前的那场车祸,差点将明楼性命夺去,要不是老院长尽全力抢救,恐怕现在都看不到他人了。明面上那车祸或是发生意外了,可明里暗里都有人在遥说那是人为的!唉唉唉,世事难料啊!”
“他得了什么病?”凌远问道。
金副院长闻言递给他一份病历本,凌远越看神色愈加紧锁,良久才问道:“人现在在哪?”

“ICU无菌病房,我让小陈时刻关注体温变化,一旦有新状况立马通知我们。希望一切都好吧。”想必老金也甚为敬服那人,叹息道:“多好的人啊,他若还在位,上海经济定能再翻一番。可惜啊。”
“恩,行了。老金你先出去了,我晚点去看看那明楼。”
“恩恩,好的。那凌院长,我就先走了。”
“恩。”
只剩下凌远一个人的时候,他这才拿起病历,重新又看了一遍。
车祸造成了心脏受损,三年前做了支架手术更严重的却是引发了严重联合免疫缺陷,手术稍不注意就会引发大出血,这几年来一直靠着保守治疗维持,这下好了,一个感冒又触发了新病旧病复发,就连凌远也感到了一股难言的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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